许海兰转而把求助的目光看向院长。
“院长,你看她的情况怎么会这样?我以为她已经没事了,只是轻微的受了些刺激,现在这情况是什么情形?”
院长叹了口气,先让人给她注射了防止兴奋的药物,看着她慢慢的不在发狂的挣脱和抗拒,慢慢的闭上眼睛睡着了的样子。
许海兰就跟着院长走出去病房,门被关起来,从窗户了看了一眼她似乎睡着了的样子,心思沉重起来。
去了院长办公室,护士给她包扎了手背上的伤口。
“这么严重恐怕得留疤了。”
现在许海兰不在意会不会留疤,紧巴巴的追问院长。
“院长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院长就把一些病理诊断的资料拿出来,放在她的面前,叹了口气。
“情况并不好,这就是我阻止你带她出院的原因,你也看到了,病情控制不住随时发作,有暴力倾向,对人有伤害这是最主要的。”
许海兰对手里的资料翻看着,上面有一些完全看不懂的专业学术语。
“就不能好了吗?”
“她现在的精神一直在当时受到了hiv患者的侵害和婚约被取消的事情上来回的受折磨,这是刻在她脑海里的片段暂时不能消除了,我们做过具体的监控了,这两个片段大概会在她的脑子里持续四十分钟的时间,而每隔半个小时就要重复一次,现在看来很难控制,只能靠药物暂时控制,刚刚严重的程度你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