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卫兰又是想到了什么。
“小逸,白烙音好像清醒了。”
“是吗?”高逸听到白烙音的名子,并没有什么意外的,“醒了,她又做了什么?”而他从来没有认为白烙音会是一个疯子,她很会保全自己了。
“她自首了,”卫兰叹了一声,“会被带回英国监禁。”
她竟然自首了?高逸都是有些意外了,那个女人竟然然会自首,爱自己爱到变态的女人会自首。
“算了,”卫兰摇了一下头,拍了一下儿子的肩膀,“事情都是过去了,如果有机会,你也去看看她吧,虽然她有错,可是她的错,也只一个女人太多的偏执,再说了,你们再怎么样也是夫妻一声,国人有句话说的很好,一夜夫妻百日恩的。”
高逸没有同意,也没有不同意,或许以后会吧,但是现在,他对那个女人仍是没有到原谅的地步,虽然说,他们曾今是最亲密的一对夫妻。
夏若心虽然在睡,可是也是在听,慢慢的,她的意识已迷失了起来,最后他们都是说了什么,她已经不知道了,只是知道,自己好像真的睡着,做了一个很远的梦。
还在那个小小的出租屋里面,她的小雨点会帮她收来人家的衣服洗,那双小小的手,有模有样的洗着衣服,只是镜头越来越远,最后,她已经都是看不到女儿到底在哪里了。
猛然的,她睁开了双眼,人也是跟着坐了起来,而身上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早就习惯了,也早习惯,被梦中的情景,一次又一次被惊到,而后失眠的事实。
“又是做恶梦了?”高逸走了过来,顺手也是将桌上的汤拿了过来,他刚才才是汤给热过了,正好,现在喝的话,还是温着的。
“没事,”夏若心缩起了自己的腿,轻浅的吸呼着,而后一点一滴的任自己的吸吸平缓平定着,直到一个碗放在了她的面前。
“喝了吧。”
“谢谢,”夏若心端起了碗,一口一口的喝着,不再像是过去一样的勉强,等到她什么时候可以真正安然的睡上一觉,或许那一天,她就真正的好了,他们都是如此认为的,只是事实上,这已经不可能了。
“明天你的腿要进要手术了,”高逸拿过了毛毯替她盖上,自己也是坐在了一边,“没事,我主刀,不会太疼的。”
夏若心的长睫微动,仍然是以着相同的频率一口一口的喝着汤,这些汤喝进了嘴里,也是经由的她的喉咙到了胃里,给了她营养,也是给她的身体最好的滋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