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蜘蛛团队里几个人的神色变得异常难看。
未必会死,但绝对不会好受,搞不好就此元气大伤,没有两次恐怖空间的收益,怕是恢复不回来的。
“看起来,他早早就找到了靠山,扶云城的镇守,想要光明正大的抓他,怕是有点不容易!”
和甘华同坐在一张桌子前的少妇说着站起身:“不过没关系,只要确定,这家伙是王狗子,有的是办法整死他,走了,相信明天,杨大财主看到这家伙,一定会很开心。”
少妇说着话,缓缓站起身来。
也不理会坐在哪里沉默不语的甘华,带着一众女人走出阁楼。
待走出阁楼不远,少妇回头看向身旁穿戴一身青衣的少女:“老三的伤怎么样了!”
“团长,三姐,这次伤的有点重。”
说到了老三,少女的眼眶有些红了。
“姓楚那个王八蛋,自己不行,居然用那种东西去……”说到这里少女有些说不下去了,扭过头委屈的说道:“三姐伤了内脏,虽然恢复了过来,但短时间里三姐别想下床了!”
少女提及楚香云,恨的咬牙切齿。
她的恢复术比不上齐亮的圣光术,如果不是三姐本身实力不错,估计这次不死也残废。
听到少女的话后,少妇神色一黯:“委屈她了,是我们这次急于求成,帮她安排的出身不好,事已至此,你拿着这个药给她,尽快让她恢复过来。”
少妇说着,从邮册里取出一瓶深绿色琉璃瓶,琉璃瓶在手,但浓厚的生机已然令周围草木受到了影响。
可想而知少妇手上的这瓶药,是怎样的珍贵。
“团长!”
这次不要说是少女,连其余三位女人也不禁揪心起来。
不是说药多珍贵,而是心疼老三去伺候姓楚的那个变态。
“一事不劳二主,要老三回来,是你去替?还是她去替?或是我……”少妇说到最后,身后四人不由低下头。
见状少妇没在说下去,把药交给少女后,带着人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无奈道:“我们女人,都是命苦的人,不是谁一出生就是天之娇女,要想弑龙转凤,必须要比男人更狠,比男人更毒,更铁石心肠。”
………………
另一端,一处不起眼的小房间里。
不知道昏迷多久的陈藩终于醒了过来,不过具体地说,他应该是被那股香味给刺激醒的过来。
破败的房屋里,弥漫着一股香味。
只见面前一个炭炉上,立着一口黑色的砂锅。
砂锅里面不知道烹煮着什么,旺火的烘烧下,不时有汤汁从砂锅边缘溢出来。
“我、我在??不好!”
短暂的愣神过后,陈藩突然一瞪眼,他想起来了。
脑海中突然想起来,那么恐怖的一拳,现在想起来,都令他头皮发麻。
陈潘几乎下意识就要跳起来。
但等他想要动的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动不了了。
低头仔细一瞧。
却见自己脑袋下面,被一个木板格挡着,隐约的能看出来模板下面似乎是一个黑色的破缸。
但自己的身体却是一点知觉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
即便是见过风浪的陈藩,此时也不禁有些慌了,人最大的恐惧,就是未知。
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下,陈藩全身都觉得不自在。
便在这时,就听门外传来赵客的声音。
“托你的福,我又能请假半天,我比较喜欢这种属于我自己的时间。”
只见赵客推门而进,把手上的柴火放在地上。
要找这么一个地方,其实并不容易,赵客也是废了一番心思才找到的。
“是你!”
看到赵客,陈藩的脸上流露出怒色,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落在这家伙的手上。
“当然,不然你觉得是谁?”
赵客眯着眼睛走上前,陈藩尖叫道:“你对我做什么!”
“没什么啊,打断手脚筋,用三根银针刺进你的脊梁骨,你们怎么在牢房对那些邮差,我就怎么学着来,看起来挺好用的不是吗?”
赵客的话令陈藩怒不可遏恨不得咬上赵客一口。
“你这是在找死,你知道我背后是谁么?”
赵客对于陈藩的威胁毫无任何兴趣,甚至一脸无所谓的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说着话,赵客将砂锅从火炉里端上来,轻轻放在陈潘面前。
揭开锅盖,伴随着热气腾腾的白雾下。
只觉异香扑鼻,直入心脾。里面的汤浓色褐,却厚而不腻。
一块似是鸡腿,侵泡在汤汁中。
鸡腿被煨成了金黄色,配上锅下整齐肉片、肠子、还有看起来像是牛肉的肉块,和萝卜,除了砂锅看起来不大好看外。
当真是色香味俱全。
就算是陈藩也情不自禁的咽下一口吐沫,心道:“难怪都说王狗子是个厨子,咕咚……”
虽然陈藩有些流口水,但却反而不屑一笑:“怎么,一顿饭就把我打发了??”
出乎意料的是,赵客拍拍手,并没有要为难陈潘的意思,而是准备离开。
事实上,自己也是硬着头皮从欧阳枢手上又请了半天假。
说是自己和陈潘有点私仇打算解决一下。
欧阳枢即便不乐意,可碍于有求赵客,最终还是答应了。
就陈潘晕迷的这一阵功夫,赵客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根本没有闲功夫和陈潘扯淡。
“大家都不是什么新人了,我就不说那一套客气话了,打开邮册,不然我送你见阎王,够直接了么?”
赵客说着,转身准备离开,临走时不忘提醒一下陈藩:“对了,那个砂锅是给你,前提是你要是能吃的到的话!”
赵客说完,就重重关上房门。
看着赵客离开,陈潘目光不由自主的盯着蒸汽腾腾的砂锅,不由深吸口气来,强硬的闭上眼睛。
只是陈潘并未注意到,赵客虽然离开了,但这股浓厚的香味,却是吸引来其他的东西。
一群老鼠不知道动什么地方钻了出来,目光贪婪的盯着那个砂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