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有万种的委屈付之一笑我一下低我一下高摇摇晃晃不肯倒酒里乾坤我最知道”
明川江上一叶扁舟随波逐流,扁舟之上一个年轻人横卧船舱,拿着酒葫芦一边饮酒一边高歌。
歌声豪迈不羁,声音透彻响亮,让江面来往船只的行人纷纷瞩目。
“哈哈,好曲,好曲,这位小兄弟,可有兴趣来船上喝一杯!”
上百米外一艘大船传来一个高亢的声音,扁舟上的年轻人朦胧的抬眼望望,好似确认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啊,谁在说话?”
“嗖嗖嗖”
话音刚落,一道人影忽的出现在扁舟之上,饶有兴趣的低头看着醉眼朦胧的年轻人。
“是我在说话,年轻人你刚才唱的曲子很有意思!”
年轻人抬头仔细打量了来人,衣服很低调但奢华内敛,身材高大粗狂,最让人注意的是他那一根根好似钢针的短须。
“我梅长苏的歌当然好听了,还用你说?听过我歌声的女人没一个不爱上我!你又是谁?”
大汉对他不拘一格的性格很喜欢,坐下来与王易平视,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酒葫芦灌了一大口。
“咳咳~~!”
大汉被呛的剧烈咳嗦几声,粗狂的打脸瞬间通红,他瞪大眼睛看向王易。
“酒里你放了什么?怎么这么烈?”
“切,看你长得五大三粗一幅英雄豪杰的样子,没想到是个银样蜡枪头。”
大汉大怒,大脚一跺,整个扁舟化作碎片,年轻人也掉进水里不断地扑腾。
“哈哈哈,现在谁是蜡枪头?小子,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
大汉踩在一块小木板上看不出他有什么动作,木板随波起伏就是不沉。
“啊,大侠救命啊,我错了!”
“哈哈哈”
大汉开怀大笑,飞身抓住不断扑腾的王易,一个老鹰展翅飞到数十米外的大船之上。
“熊前辈!”
“熊前辈好身手!”
大汉一上船就引来无数恭维之声,大汉朗笑一声,却不答话,他随手将王易扔在甲板上。
“阿嚏~!”
现在是寒冬腊月,明川江万年不冰封,但江水彻骨冰寒,他掉进水里一会儿,整个人体温下降的可怕。
“你这人说不过就耍赖,我梅长苏羞于尔等为伍!”
王易脸色惨白,站起身依旧倔强的不屈服,更是要离开此地。
熊明摸了摸钢针般的胡子,笑道:“小子,在老子的船上你还能去哪?还想跳江不成?”
王易走到甲板边向岸边望了一眼,再看最近的船只也有数百米,无奈长叹一声。
“哈哈哈!”
熊明见王易吃瘪,就是觉得开心,他手掌摊开一吸,数米外的王易就觉得身体不受控制的倒退。
熊明一手抓住王易,掌心运气,一股气劲输入王易体内,王易原本冰冷的身体瞬间暖洋洋的。
片刻,他好似来到了春天般的舒服,他身上冒出浓烈的湿气,就连他湿透的衣衫也干燥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