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烟刚上了二楼,紧接着楼道里又上来一位六十来岁左右的老者,他身材挺拔、留有长须、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他正是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曲洋。
曲阳看到自己一向爱撒娇的孙女脸色红晕的站在楼道口,不禁有些纳闷,开口问道:“非非你怎么了?”
曲非烟这才反应过来,喃喃道:“没爷爷没什么啦,我们去北边找个位置吧。”
“傻丫头,你就是爱舍近求远。”曲阳指着陈浩所坐的南边桌子,道:“那年轻人旁边还有张空桌子,我们又何必自找麻烦哪?”
曲阳拉着曲非烟就坐到了陈浩左边的位置,坐下来后也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她又和陈浩对了下眼,羞得曲非烟连忙将后背留给了陈浩。
这小萝莉不会?陈浩有些无语,他对小萝莉可没啥兴趣。
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从楼道中上来一个身材高大的大和尚,他拿着一根重达百斤的禅杖,看上去很是威武。
这和尚也不忌口,上来就点了一只鸡和五斤牛肉。
陈浩知道这是仪琳的父亲不戒和尚,自女儿下山后,他便一路上暗中保护。
果然,过了有不到一分钟,一个三十来岁的大汉,右手拿着一把刀,左手拽着一个小尼姑走了进来,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用餐的客人看着他俩都指指点点起来。
那小尼姑被拽着走向座位上,让人看的甚是可怜,她清秀绝俗,容色照人,实是一个绝丽的美人,十六七岁的年纪,身形婀娜,虽裹在一袭宽大的缁衣之中仍掩不住窈窕聘婷之态。
这肯定是仪琳和田伯光了陈浩心说。
只见这田伯光拉着仪琳往座位上一坐,大声喊道:“来几个肉菜,再来十斤美酒,我要和仪琳小师父好好喝几杯。”说着他脸上还挂着丝丝淫笑!
只见仪琳娇柔的喃喃道:“我我不用荤酒这是我白云庵的规矩”
田伯光又是大笑一声,抓着仪琳的衣襟说道:“小师傅你不陪我喝酒,那我就扒光你的衣服哈哈!
正在这时,有一个人走上酒楼来,二十来岁的年纪,有一些狂荡不羁的感觉腰悬长剑,脸色苍白,满身都是血迹,一屁股坐在了田伯光那张桌子上一言不发拿起碗中的酒就一口干尽了看来这位就是笑傲的原主角令狐冲了!
田伯光也不说什么只是上上下下打量令狐冲,说道;“是你!”
令狐冲道:“是我!”
田伯光向令狐冲竖起了大拇指赞道:“好汉子!”
令狐冲也向田伯光赞道:“好刀法!”两人都大笑起来,然后一同喝光了一碗酒。
田伯光说道:“不打不相识,咱们交个朋友如何?我把这小尼姑送给令狐兄了。”
令狐冲却道:“这小尼姑的脸上全无血色,整日只吃青菜豆腐,如果生个娃身体肯定好不了,田兄,小弟有个嗜好那就是爱赌如命,只要瞧见了骨牌骰子连自己姓什么都能忘记!”
令狐冲喝了一口就又继续道:“可是只要遇见尼姑,赌什么输什么,当真是屡试不爽只要遇到尼姑那就不用赌了小弟是一遇尼姑逢赌必输!
田伯光大笑道:“令狐兄我只道你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没想到居然有那么多的忌讳”
令狐冲却不以为然道:“田兄不知道这天下有三毒吗?
田伯光诧然道:“不曾听过敢问令狐兄有那三毒?”
令狐冲道:“这尼姑是一毒砒霜又是一毒金线蛇又是一毒天下三毒中又以尼姑居首吃道:“尼姑砒霜金线蛇有胆无胆莫碰他!”
田伯光哈哈大笑道:“没想到令狐兄如此风趣!”
他顿了顿又道:“令狐兄不但有勇有谋,论武功也算是年轻一辈里的第一高手了。”
田伯光刚说完,楼下就传来了一道十分不屑的声音:“胡说八道,谁说这华山令狐冲,在武林年轻一辈中是第一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