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妹轻轻摇晃着马尾辫，笑道，“长安最流行的女子装束，虽然看起来有点暴漏，不过怎么说呢，很舒服，很方便。”

法海道，“一个古代的妖，学什么长安的打扮，不伦不类。”

“是吗？”学妹妖笑了起来，“话说回来，你爹安岚是我少有几个见过活明白的高手！当年唐哀帝归天，安排下了九龙夺嫡的精彩把戏，结果两个世子联手，你爹和你三叔，那七个世子连长安都没走出去，就被他俩给杀光了！于是九龙夺嫡变成了二龙戏珠，在恢复人王的这条路上，你三叔相信变强，你爹相信了血统，他们走出了不同的道路，你三叔离开了祖洲，现在不知去向，你爹娶了涂山氏，学上古先王培养子嗣，然后。”

法海道，“我诞生了。”

“对！”学妹看着法海，“你的出现很奇怪，你是个变数，你知道吗?”

法海开腔道，“变数？你想说什么？”

学妹道，“变数，即无法掐算的命运之人，没有人可以占卜你的命运大道。”

法海看着学妹，“你似乎对我研究很多啊！可贫僧对你一无所知。”

学妹模样的女妖，妩媚瞥了法海一眼，“我啊！我当然是妖怪了，馋你的身子。”

“哈哈——”

法海双瞳凝聚，眉心中间梵印熊熊燃烧，无相梵音响彻周围，瞬间，法海的背后翻卷起来浩瀚佛光，佛光熊熊呼啸，一尊朦胧三十丈的金刚法相隐隐可见。

“你不是我的对手。”法海看着女妖，“滚出去，贫僧饶你一命。”

学妹抱着肩膀道，“我承认你法海很强，可你杀不了我。”

“杀不了？”法海道，“贫僧平生最欣赏的就是你这样自信的妖怪！来，试一试，看看是你的命硬，还是贫僧的拳硬！”

学妹挥手，手掌朝着法海做出了个住手手势，“打住！我今天刚买的衣服，我不想和你打架！”

法海微微笑道，“你不用打得，你挨揍就行。”

学妹女妖怒叱道，“你有没有人性！我都给你讲了，我没兴趣和你打架，更没兴趣挨揍！我来是想和你做生意！”

做生意？

提到这个，法海就收了拳头。

法海虽然有轻微的暴力狂倾向，但是根子里，法海还是个生意人，出身商贾之家的孩子，作为地球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学士，谈生意这种事情就好像氪金，一旦氪习惯了，你一说，我就有反应。

学妹女妖看着法海如此模样，自顾自道，”果然，一说谈生意，你就不会打架。“

法海指着学妹女妖道，“无支祁！少在说有的没的，谈生意就谈生意，拿出你的诚意！否则今天不谈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