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死都不能死的安逸一些。
她掉几滴眼泪,他就跟割了肉一般疼,她哭成这个模样,他就是死了也会被她哭活,从棺材板里爬出来的。
墨凌渊深吸一口气,垂下手腕,勾住她的手指:“这里疫情泛滥,我只是太担心你”
楚云瑶抹掉眼泪,从宝儿手里接过医药箱,麻利的配好药剂,捏着针头,扎进他手臂的血管里,瓮声翁气的回:“我可是小医仙,身为医者,救死扶伤本就是天职,就如你一样,保家卫国也是你的天职,我成全了你的职责,你也应该成全我的责任。”
墨凌渊内心大恸,“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
楚云瑶将他的手放进被褥里,替他掖好被子,“你真是错的离谱,要是一开始就告诉我这件事,也不至于让病情恶化到这个程度。
你先好好休息,我去问问李伯这疫情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墨凌渊精神不济,在药物的作用下,困倦的阖上了眼睛,“云瑶,好好照顾自己。”
楚云瑶返身,隔着口罩又亲了下他的额头,低低的保证:“我会的,不要担心我。”
墨凌薇见两人亲密的旁若无人,本想上前询问哥哥的病情,听着两人的对话,简直哭笑不得,索性拉着宝儿退出了卧房,抱着手炉,等在门外,问李伯一些关于疫情的情况。
“这疫情传播的如此厉害,您可知,封家可有人被传染了?”墨凌薇踌躇着开口。
李伯捻着胡须:“这战局能暂停,就是因为双方都有掌控大局的人被传染,听闻封家那位战功卓越的统帅,也被传染了。”
“啪”的一声,墨凌薇捧在掌心的暖手炉掉落在地上,燃着的火炭和尚有余热的灶灰洒的衣衫鞋子和地面上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