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看着,没做声。
终于等她发泄完,她才缓缓松开手:“大奶奶,咱们走吧……”
“真的可以了?”丹娘问。
“嗯。”她快速抹了一把脸,“回去吧。”
马车吱吱呀呀的响着,一路缓缓归矣。
南歌面无表情地坐着,忽儿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簌簌落下,一开始还是无声的哭泣,很快她就忍不住一阵嚎啕放纵。
丹娘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南歌紧紧抱着她:“大奶奶!!”
一场痛哭之后,南歌彻底放下了。
抹去脸上的泪痕,她回到后面的厢房。
可巧尔雅捧着一只托盘进来,将两碟子菜摆在桌子上,分别是鲜炒嫩菜心,椒盐鹌鹑蛋。
见南歌回来了,尔雅笑道:“大奶奶带着你去哪儿玩去了,这早晚才回来,刚巧赶上晚饭。”
南歌已经洗了脸,换好衣服:“也没去哪儿,不过是去了断了一些事情罢了。”
顿了顿,她说:“大奶奶那屋可有人伺候?”
“放心吧,新芽书萱在呢,大奶奶和老太太一道用饭,都在照春辉呢。咱们赶紧吃完了还要上夜,前头事情多着呢。”
“好。”南歌点点头,赶紧坐下用饭。
丹娘也累了一日了,用罢了饭就早早歇下了。
没过几日,她就在大街上看见了血肉模糊的赖大平和元香,两人都快没气了,被路人报到了官府,一通调查后得出了结论——这就是染了花柳病的两个人,从醉香楼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