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今年玉门关到哈密的铁路修不通”
“那是肯定的,这个月份那里已经开始降温。到了冬天地冻得梆硬,根本不能施工。就算是强行在冻土地上施工,来年春暖花开地软了之后还是会塌陷。
火车以碾压,肯定会造成铁轨变形什么的。铁轨变形,脱轨事故跟着就来了。这是一定会发生的,没办法”为了吸引李枭的注意力,李浩特地把话题引到了玉门关到哈密的铁路上。
李枭无奈的抽了口烟,到哈密的铁路都这么难修。那么到伊犁河谷的铁路,就更他娘的想都不要想。按照目前的状况来看,且得修个七年。
问题是,伊犁河谷那样西域少见的水草丰美之地。等上个七年,还不又冒出一个草头王来
遥远的西域从来不缺少野心家,李枭知道这一点。如果不解决好西域问题,那将是大明的重要安全隐患。
毕竟此前攻灭华夏政权的,大都是这些北方来的蛮族。大明需要一个缓冲地带,同时也需要广袤西域的矿产资源。
更不用说,西域那里好多地方光照充足海拔适宜。绝对是棉花种植的好地方,现在大明各种布匹的出口数字与日俱增。对棉花的需求非常庞大,中原的土地大都要耕种粮食,谁家敢拿好地种棉花,一定会被村里的老人喷一身口水。
敬老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八十岁的老家伙,就算是到公堂上都会有座位。一个乡下的年青后生仔,怎么敢跟他们争执。万一老家伙倒地不起,那绝对是大事故。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开了,敖爷大大刺刺的走进来。拍了拍李浩的肩膀“行了小子,别白话了。”
如蒙大赦的李浩赶忙跳开,给敖爷让位置。仆役很得有得色的给敖爷换上新的碗筷。
“大哥,我吃饱了。”看到敖爷进来,李浩赶忙开溜。对这位大哥,他是真的打心眼儿里害怕。
“挺好个孩子,让你吓成什么了。”敖沧海看看李浩的背影,揶揄了李枭一句。
“哎坐在这个位置上,能不让人怕么想杀人一个眼神儿过去,好多人抢着帮你杀。想要钱,露点口风,明天老子就他娘的被金币活埋了。
辽军在手,天下尽在掌握。无数人仰我的鼻息生存你看看,亲弟弟也吓成这副德行。如今能好好坐着一起喝口酒的,也只有你和满爷。
剩下的,看到我入座。屁股永远只坐个椅子边,夹菜也是战战兢兢的,一顿饭下来没点儿骑马蹲裆式的功夫,能累晕过去。”
“哈哈你小子也知道累了,我他娘的早就感觉到了。以前咱们在皮岛的时候,当兵的也怕我。可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大家一个锅里搅马勺,也没看见谁不敢夹菜的。
现在我下连队跟战士们一起吃饭,一个个棒小伙捧着饭盆扒拉,筷子根本不往外伸。我咳嗦一声,立刻全体起立。我瞪一下眼睛,那些连队小军官的脸就会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