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詹姆斯对被自己抓在手中一脸恨意看着自己的迪克嗤笑道，“我已经身处哥谭了, 这里就是地狱”

“我听说你被布鲁斯韦恩那个小白脸收养了。”他有些邪恶的看着迪克, “他为什么要收养你呢，为了你的屁股吗”

迪克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 但对方脸上有些淫邪的表情让他意识到了对方刚才话中的意思, 他的脸上有些发青，“你自己思想龌龊, 别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

至于为什么年幼的他会明白对方话中的意思，拜托, 这里可是哥谭。孩子们在5、6岁就会接受一定的性教育, 或是家长为了让孩子学会保护自己，或是一些畜生让一些年幼的孩子成为雏女支。

在哥谭, 强奸犯可不是只侵犯女性的, 漂亮的男孩也很危险。

迪克的长相绝对称得上是上等的，所以他的父母也告诉了他一些与这方面有关的知识，希望他能保护好自己。

想到自己的父母，迪克上前一口咬住了对方抓着自己的那只手。

这一口他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 哪怕今天自己要死在这里, 他也要咬下对方的一块肉

詹姆斯忍不住松开了手，可却怎么也甩不掉迪克咬住自己的牙齿。他的眼神慢慢冷了下来, 本来还想利用他从韦恩那个小白脸手中弄点钱, 但既然这个小兔崽子这么不识趣, 他就送他去见他的父母吧, 好让他们一家三口在地狱团聚

他将另一只手握成拳正准备打向迪克的太阳穴时, 一支蝙蝠镖插到了他的手上，他看着手上的蝙蝠镖，比起疼痛他的恐惧更多一些。因为他知道，蝙蝠镖是那个怪物的所有物。

果不其然，蝙蝠群肆意飞舞，蝙蝠侠出现了。

此刻布鲁斯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惶恐，差一点自己就要失去自己的孩子了，当他看到对方要击打迪克的致命部位时，他差一点失去了理智，万幸，自己及时赶到了。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意，在迪克看来难以应对的詹姆斯，在布鲁斯眼中简直不堪一击。布鲁斯甚至加重了自己的力道，专门击打能让对方剧烈疼痛的地方。

迪克看到刚才还让自己狼狈不堪甚至差一点丢掉性命的人，被蝙蝠侠三两下就打倒在地，他有些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马戏团团长早就在蝙蝠侠出现的时候就报了警，他拉着迪克想要让他和自己一起跑，在被拒绝后自己跑开了。

一些哥谭人的良心就是这么浅薄，在他看来，自己刚才为迪克向詹姆斯求情，还在逃跑时想要拉着他一起跑，已经够对得起迪克了。既然迪克自己不识好歹的想留在这里送死，他可不会为了这个小家伙搭上自己的性命

现在这里只剩下迪克、布鲁斯和倒在地上呻吟的詹姆斯。

布鲁斯看着迪克，用属于蝙蝠侠的声音问道“你想怎么处置他”

“啊”迪克被蝙蝠侠的声音吓了一跳，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是在问自己。

“蝙蝠侠先生，我我想怎么处理都行吗”他看着詹姆斯，眼中有些挣扎。

布鲁斯没有回答，只是将一把匕首扔到迪克面前，他当然不会让年幼的迪克真的杀人，但他想看一看对方的选择。

詹姆斯看到这一幕，心中满是恐惧，虽然他杀害过不少人，但他一点也不想死。他不畏惧别人的死亡，但他畏惧死神向自己举起镰刀

迪克看着自己脚下的匕首，忍不住咽了咽唾沫，他的手心中满是汗水，他将手在衣服上抹了抹，接着他弯腰捡起匕首看向詹姆斯。

刚刚还嚣张不已的男人，现在已经一脸冷汗，正充满哀求与恐惧的看着他。

迪克有些颤抖的举起手中的匕首，想到自己父母的死亡，他拿着匕首一点点的靠近詹姆斯。就在匕首距离詹姆斯仅有一线之隔的时候，他闭上了眼睛，将匕首扔在了地上。

“我想，我们可以将他交给警局处理，刚刚团长已经报警了。”迪克看着蝙蝠侠，眼眶发红。

“为什么”布鲁斯忍不住问了出来，刚刚他一直紧盯着迪克，在他选择扔掉匕首时，布鲁斯不禁联想到自己，如果他找出了幕后主使，他会做出和迪克一样的选择吗

自从收养了迪克后，他总是忍不住想起自己在另一个世界的经历。想起另一个世界的超人、戴安娜甚至是蝙蝠侠。

距自己离开另一个世界已经过了8年了，按照两个世界不同的时间流速来看，另一个世界应该已经过了80年了

80年对于长生种而言，可能他们还没有过完童年，可对于人类，那几乎就是一生，甚至很多人根本活不到80岁，

在自己离开的时候，蝙蝠侠已经是处于一个哪怕死亡也不会被人称为英年早逝的年纪了，现在对方如果没有遇到什么特殊情况，恐怕已经已经退休了吧。对于超级英雄而言，死亡是唯一的退休办法。虽然他和另一个世界的蝙蝠侠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英雄，但他们知道自己走上的是一条不能回头的路，他们只能一直走下去，直到死亡。

“什么为什么”迪克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为什么不杀他”布鲁斯看着迪克，像是在问他，可在内心深处他也问着自己。

迪克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詹姆斯，“我的父母教导我，不论遇到什么，做人不可以丢掉原则与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