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臻的回答是“哼”了一声,这回连个眼风都欠奉。
徐臻也没想到自己的洞房花烛夜能够这般操作的过去。
不过宋尧的态度还是令她感到安心的,至于他说的话她也相信了七八成。
本来她就没打算不圆房,但她毕竟没有实践过,所以也害怕啊。所以宋尧不管是真不行还是假不行,他主动退缩了,这对她来讲,就是一个很好的合作开端么
即便他真的不行,她也绝对绝对不会对外人说一个字的
她要让他知道,她绝对是值得信赖的合伙人
这么想着,她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经过这场是非,宋尧对洞房花烛夜的期待从热血沸腾到激情澎湃,再到垂头丧气低三下四再到现在,他躺在炕上,深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物是人非跟怅然若失。
明明洗澡出来的时候还感觉很好
这个该怪谁呢
怪自己。
大红色的喜烛跳啊跳,眼皮下的眼珠子不停的动,外头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已经交了子时。
徐臻已经睡熟了,睡梦中的姿势比较放松,整个人修长而舒展。
他偷偷睁开眼看了又看,大红色的喜被盖在她身上,仿佛也给他的心里塞满了糖,甜的牙根痒痒。
这还是头一回有个女人跟他同居一室呢。
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他名义上的婆娘。
他没想到,他甚至在赐婚之前,连妄想都没敢妄想一回。她不知道,她在他的生命力是多么的挥洒自如,她也不知道,她在他的梦里把他这样那样,他不是不行,他是怕吓着她
他在炕上翻了个身,觉得屋里有点热。
院子里头的灯笼燃烧尽了灯油,渐次熄灭。
屋里也感觉暗了下来。
只有外间的喜烛还在很有活力的跳动。
他轻轻的穿上鞋子,小心不惊动她起来,踮着脚走到外头,拿剪子将灯芯剪了剪,烛火便稳定了下来,不像刚才跳的那么叫人眼红心跳的了。
他望着烛火,比青豆大不了多少的烛光微微的燃着,这一刻他突然就有了细水长流、岁月静好的冲动。
轻手轻脚的放下剪刀,他回到内室的炕前,在那里站了一会儿,想起害的他洞房花烛夜完全变馊的罪魁祸首,又转到她的梳妆台那边,轻轻的打开,拿出来。
鬼使神差的拿出来,挑了比绿豆差不离的一坨
徐臻是被一阵热气给熏醒的,还有在耳边很粗的呼吸声,结果一睁眼被眼前的情况给吓了一大跳。
宋尧穿着薄薄的里衣,眼睛红的像兔子,脸也红彤彤的,跟黄鼠狼盯着老母鸡似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