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是八个月后。
安娜生下一对龙凤胎。
正如渥伦斯基所说的男孩子像他,女孩子像安娜。
1877年夏
二楼,起居室内
渥伦斯基特特避开两个孩子。
“干嘛怎么了”安娜不解的问。有事可以等孩子们睡觉后,说啊干嘛这样与孩子们躲猫猫啊
渥伦斯基圈住安娜的腰,瞧着,怎么瞧都觉得不够,恨不能把她带着,说“我要离开一阵子可,还没离开,就开始想你,亲爱的我所有的爱都给了你”
“孩子们呢”安娜睨了他一眼,侧一下身子,不让他亲。
渥伦斯基骨子里还是有些传统的,希望有个儿子继承他的一切。
虽然他也喜欢女儿,但他却更重视儿子。
“没有你,哪里来的他们没有你重要。”渥伦斯基托起下巴,亲了亲。
“讨厌”被亲的有些痒,有些麻,安娜握着小拳头捶他几下。
这时,有孩子们的脚步声传过来。
“妈妈妈妈”这是儿子。
“妈妈妈妈”这是女儿。
“嘘”渥伦斯基伸手捂着安娜的嘴唇,今天可不能被孩子们打扰了。
渥伦斯基抱着她进主卧,又快走几步,抱着她入浴室,合上门“唔,以后,不知道得多久不能在一起了么”
也许再也回不来,不,他一定会回来,他舍不下她。
渥伦斯基边暗暗发誓,边低头狠狠地亲吻安娜。
安娜也就是“象征”性的躲一下,就在渥伦斯基怀里,乖乖的任他去了。
亲着亲着,渥伦斯基抱起她,把她放在洗手台边上。
“别,孩子们在外面找我们呢。”在他的手伸向,安娜及时制止了他。
“没事,我就看看,我就看看,放心,亲爱的。”渥伦斯基将她的手压住,大手包裹着小手。
“嗯”安娜闭起美丽的眼睛。
突得,安娜叫到:“等一等”
“干嘛”渥伦斯基问道。
安娜攀着他,伸长手,把门锁上了。
万一被小家伙们推开,岂不
“嗯好吗”渥伦斯基问着。
“好。”安娜说。
“亲爱的。”渥伦斯基唤着。
“嗯”安娜问。
“我离开后,不准你去圣彼得堡。一次都不准去,一次都不准见他,听见了没”渥伦斯基
来一下狠的,声音也是狠的,如果敢,敢趁着他去打战,敢他就要与他决斗。
“谢辽沙。”安娜抓着唯一的理智道。总不能不让她去看儿子吧那也太不讲究了
安娜没有与渥伦斯基细说过离婚的细节,令渥伦斯基有种危机感。
关键是卡列宁的私生活太干净了
即不再婚,也没有情人,更没有包养舞女歌女之流。
“让谢辽沙过来。这样大了。”渥伦斯基一边说话,一边寻着她的小嘴,吸一吸,咬了咬。
“嗯哪里大了”安娜不依。
“你好好接着,别浪费了,这回一定要怀上。”渥伦斯基在她耳边悄声命令,道。怀上了,就少了不少事。
那个卡列宁,到如今依旧还会安排人送钱过来,为此,渥伦斯基生气过。他渥伦斯基自己的女人,哪能用别人的钱
可她说是为了谢辽沙存的。
又将那本专门给谢辽沙做的帐本子取出来给他过目,他认真看过,确定没有花过一个卢布,他才消了气。
“讨厌”安娜快喘不过来气了。
几天后
渥伦斯基去参加第十次俄土战争了。
这一回他不是志愿兵,他是重要中层将领。
一家子哭着送走了渥伦斯基。
安娜更带着孩子们与大量行李搬到了道丽的陪嫁村庄叶尔古绍佛那里长住,就是前些年斯齐发卖树林给她的地方,这里离列文的波克罗夫斯考有五十俚。
列文与蒂基在安娜秘密结婚不久后也结婚了,他们的儿子只比安娜的孩子们小几个月,这两年也常有来往,说起来大家都是亲戚。
安娜在买下这座树林后,每年开春都会过来几趟,打猎散心,属于道丽的废弃大房子被她慢慢的、一点点的修葺起来。
又请了一对老仆在这里打理着,道丽每年夏天也会带六个孩子过来玩一玩。
这一回,安娜也邀请道丽一同过来,不过两个大的孩子也被安娜推荐着送去了学校,道丽四个孩子,加上安娜一对龙凤胎,一样是六个。
一到这里,就玩得如同脱了缰的马,安娜也不拘着他们,让他们玩闹着。
1879年夏,叶尔古绍佛
如同渥伦斯基想要的那样子,安娜在他去参战之后,便再次怀上了,次年生下了第二子。
之前,安娜收到了渥伦斯基的来信,马上要回来了。
这一天午后,安娜听到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她便出来瞧瞧,在这一条乡间小路上一匹马向她直接跑来,近了近了,是渥伦斯基,瘦了,黑了。
就在安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被拉上了马背。
两人在马背上相拥着,久久不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