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55. 是A是O(1 / 2)

挣扎了一会儿,沈桐终于下定决心,来就来!他爬到苏烈腿上坐好,说:“你准备好哦,我要动手了。”

苏烈点点头,趴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等着,有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果勇。沈桐则像抱着挺,用长柄杓光滑的柄端对准苏烈,努力地去剥开小雨衣外包装。

可惜在场两位一个是大智若愚的牛犊,一个是经事甚少的虎崽,牛犊没紧张,虎崽先不行了。沈桐意亮税胩煲裁话研∮暌绿咨铣け杓,大汗淋漓地问苏烈:“这个、这个怎么滑不动”

苏烈回头一看,他把里外弄反了。“笨蛋啊,这个是里头,这个是外头,得按照卷边儿的方向来捋。”牛犊教导虎崽,并亲自上手示范。

苏烈握着沈桐的手,引着他把拇指和食指放在卷边儿上,一点一点往下滑,还意味深长地问:“怎么样”

沈桐窘迫不堪,紧张得无以复加,整张脸红得像番茄。他自己捋来捋去玩了一会儿,傻呵呵地乐道:“原来如此啊,好神奇哎,哈哈,哈哈!”

“……”苏烈嘴角噙着笑,“你从来没玩过这个”

“没有啊,”沈桐说,“我又没交过女朋友,没事玩这个做什么。”

苏烈逗他:“拿来吹气球呗!这弹性可比气球好太多,要是灌了水进去,捏起来就像……呃,咳,”苏烈赶紧刹车,见沈桐并没有反应过来又叹气,“唉,崽啊,你这么单纯可怎么办,以后出门恐怕很容易就被人拐走了,天大地大的,我上哪儿找你去”

“瞎说什么呀,我又不能生孩子,拐回去干什么用”沈桐不瞎搞了,把夹在腋下的长柄杓重新对准了苏烈。但他把那“靶子”瞄了左一次右一次,哆哆嗦嗦半天没敢动一下,问道:“苏烈,你紧不紧张,害不害怕”

苏烈摇头愁叹,只好自己把短裤往下褪了一些,回答说:“麻烦敬业一点儿啊,你再哆嗦我就该吓死了。”

“对不起!我冷静一下!”沈桐长吁一口气,上刑场似的,闭着眼睛“呀”地吼了一声之后把“”挺刺了进去。

苏烈:“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沈桐咣当扔了“”,坐在苏烈的大腿上给他又是鞠躬又是作揖,嘴里念个不停,“我错了!我错了错了!刚刚在下手的一瞬间我就后悔了,好怕给你留下什么后遗症,罪过罪过,我以后再也不干这种事了,真的吓死了!”

苏烈哭笑不得:“你怕什么呀,是我要你这么做的,真有什么后遗症我自己负责,实在不行我就赖着你,叫你枕席边上照顾我一辈子,你愿不愿意”

沈桐苦着脸:“愿意是愿意,但是那情景……我不敢想啊,你这么好的人应该走出家门创一番事业出来,耽搁在床上多可惜,我拿命赔你也赔不起。你说咱俩是不是无聊,好端端的不睡觉跑这儿闹午夜惊魂,真是吃饱了撑的,你妈妈要是知道我这么对你,得架炮轰死我。”

“行行行,是我的错,我无聊,我吃饱了撑的,”苏烈勾着短裤边儿弹了一下,挑眉道,“你帮我提上来,谢谢。”

沈桐:“……你自己提呗。”

苏烈:“这就不愿意了刚才是谁说要照顾我一辈子的”

沈桐:“那不是有前提条件的嘛!”

苏烈把脸一板:“我不管,你提不提不提的话我告诉我妈去,就说你拿长柄杓……唔,干什么”他把沈桐慌忙遮过来的手拿开了些,蛮横地握在掌心里,“捂嘴也没用啊,我明天就告诉她!”

沈桐无奈,连忙“好好好”地应承:“我帮你提就是了,你别告诉她,把它当成咱们俩的秘密行不行”

苏烈:“哦……秘密,那你求我呗”

沈桐:“……”

“过分啦!”沈桐气得蹬了他一下,嘟着脸说,“我不求你,你告诉她去吧,反正我是为了帮你才这样做的,是你自己说你是o,我也有你的把柄!”

苏烈瞪眼:“你还敢威胁我”

沈桐:“是啊,你不是也威胁我嘛!”

“你!”苏烈对他无可奈何,见他那气鼓鼓的模样便知道是逗过火了,于是自行软了下来,言语间尽是宠爱,“行行行,我不告诉她,把它当成咱俩的小秘密。不生气啊崽,我逗你呢,要不然你打我几下出出气来吧,来来来。”

沈桐白了他一眼:“我打你做什么,懒得动手。不过我也想通了,你要是真能为了谁给自己的那个地方,那说明你对人家是真爱,我没道理棒打鸳鸯。只不过……唉,随你吧。”

苏烈眼睛一亮:“真的”

沈桐:“真的。不过我看你根本不像o,你多矫健啊,就不能有点儿出息,试着去当个a”

苏烈心里美得打滚,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沈桐,说道:“这有什么出息不出息的,要是会让我心爱的人受苦受疼,我宁愿自己当个o。况且两个人在一起相处讲究个自然、自在,怎么自在怎么来呗。不过,”苏烈附在沈桐耳边,暗戳戳地加了一句,“州子说只是一开始疼,后来就……”

“……”沈桐又脸红了,总觉得这小孩儿琢磨的有点多,有点下流。他故作轻松地应声:“是嘛,哈哈,你可真贴心,谁能跟你谈恋爱也是有福气。”

苏烈:“你真这么觉得”

沈桐:“嗯,我真这么觉得。”

那你跟我谈恋爱呗

苏烈差点儿就说出来了,但沈桐没给他机会,问道:“是什么感受当卢羽勋那样对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受”

苏烈想了想,坦白地回答:“愤怒,大失所望,甚至觉得他一直都在欺骗我,他的行为让我失去了一个推心置腹的朋友,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傻瓜,被他耍了,根本没法原谅。”

沈桐:“……嗯,换了我可能也会那样想。”

沈桐有些泄气,联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的异样,苏烈的这几句话说的就仿佛不是卢羽勋,而是他沈桐。苏烈也沉默了,正是因为知道沈桐可能会那样想,所以他一直多有犹豫,总想用细水长流的疼爱慢慢去感化他,以防止他也像当初的自己一样,转身就走再也不给对方机会。

沈桐翻了个身躺平,还把空调被匀了一半给苏烈,又问:“那当初卢羽勋是想当a还是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