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武”月上正想对这奇怪的姓氏嘲讽一通,突然觉得似乎对这个词语有些印象,便顺着那人腰上白衣客卿的腰牌看过去。
参与者id武恪
参与者排位第十一席位
综合实力评定原因长安御姓武氏
“长安御姓武氏。”那人腰牌上的字唐庄也看到了,他念了一遍,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得体的微笑“振国武门镇守长安,为当今圣上麾下利刃,且能当的上将军一称的才可冠御武之姓,我当是谁,原来是振国武门的少将军驾临。”
武恪听他话里对自家来历知晓甚多,脸上露出一丝傲慢之气“你知道我的身份就好”他正打算继续说下去,冷不防就听见唐庄后面几句。
“不过振国武门的少将军不少,首领却名为武麟,至于武恪在下孤陋寡闻了。”他说完,脸上似乎确实带了懊恼“早想见识下长安御姓武氏的振国枪法,可惜无缘亲眼见识一下武麟少将军本人。”
“居然敢小瞧我你找死”武恪咬牙切齿地上前几步,从头到尾都没有离手的一杆枪带着破风声朝唐庄头上抽了过来。他这一击属于暴怒出手,来的十分突然,围观的大多数人都没来得及反应,只有小部分人发出了惊呼。
“我想我说的很清楚了,我并没有接受你的挑战。”唐庄自从服用了醉梦仙丸之后,轻功留影无踪一直练着,此时武恪的这一击被他轻描淡写的躲了过去,等到众人顺着他的声音再去看时,发现这个被出手攻击的人已然站在了边上红木楼阁二楼的护栏上。
武恪被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直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心直升上来,灌铸了他整个身体。对方的眼睛打量着他,像是自己的一切倚仗和弱点都在他面前无所遁形,那股气势犹如洪水猛兽一般,让他瞬间望而却步。
唐庄待在大部分人都跳不上来的二楼护栏上用梦境给的特权把武恪整个人扫描了个遍,再开口时却是对月上说的“月上少侠,喝了你的酒,跟你当这个朋友,我就再跟你说一句多余的话,这个人你必能赢他,他在这个十一的席位,只是占了祖上余荫,名不副实的很。”
武恪走的是刚硬的路子,而月上之前接受狐女村的考验时对那柄软剑的控制却是柔的路线,柔能克刚,且从武恪跟人对敌的手段来看,比斗经验并不丰富,遇到了拾荒者出身的k狂人月上,那可真是里里外外都被克制的典范了。
“我能赢他”月上笑了,旋即盯着武恪,眼睛里露出湛湛精光。之前他也打量了几眼眼前武恪的路数,在心里估摸一番之后虽然觉得自己有胜算,不过这胜算多少也只有五六分,此时唐庄直言你必能赢他,让他心下顿时有了决断。
“御姓武氏,我朋友说你打不过我,不如我先来跟你玩玩”月上踏前一步,对眼前的武恪发起了比斗申请。
“月上无门无派的无名小卒,区区第三十六席位,也配跟我打”武恪一眼就看到了月上腰牌上的信息,不禁怒极反笑,他指着月上哈哈大笑,像是听了一个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
“我也觉得你的第十一席位是个好东西。你要是怕了,留下腰牌现在就走人,我也是可以饶你一命的。”月上被他嘲讽,脸上丝毫不怒,只是对着武恪的方向伸出大拇指,缓缓地朝下指了指,嘴里笑嘻嘻地原封不动把之前武恪说给唐庄的话抛了回去,仿佛两人之间只是损友一般开个玩笑。
“好好好是你自己找死,可别怪我欺负你”武恪早就积了一肚子火,闻言连道了三声好,立刻接下了月上的挑战,顿时以两人为中心出现了一个直径十丈的金色光圈,那金色光圈将比斗之外的人全部排斥了出去,只留下比斗双方在里面,形成了一个绝佳的对战场地。
“真是在自寻死路。”唐庄坐在木楼二层的栏杆上登高望远地看着刚倒计时完就被月上揍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武恪连连摇头,冷不防视线一转就发现不远处靠着片森林的位置一道微弱的红光如幽火一样连连闪烁不停,他沉吟片刻,趁没人注意到,独身一人运起轻功朝那红光的位置移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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