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宫门,郑国公笑吟吟向萧达拱手“萧将军,多谢了啊”
萧达脸色难看,哼了声,甩袖而去。
本想借机打压一下郑国公,没想到皇帝的反应出乎意料。罚俸半年,虽然不疼不痒,可这是在打他的脸
还有萧廉,本想过阵子给他谋个差事,现在皇帝亲口说他胆大妄为不走正道,这事算是泡汤了。
总之,这一状告得血亏。
萧达还是想不明白,皇帝怎么会站在郑国公那边的呢
俞慎之跑来御前奏对,是俞家表态了吗
还是说,世子说对了
郑国公府,收到消息的老夫人松了口气。
大长公主笑道“您瞧,没事了吧可惜陛下还是给萧家脸面,只罚了半年薪俸。”
“这就够啦。”老夫人道,“明着只是罚俸,暗地里萧家亏的多了。”
度过难关的郑国公府欢天喜地,留她们下来用饭。
过后,老夫人送了一匣子珍珠给池韫“好孩子,拿回去做首饰。”
这是感谢她出手相助。
池韫笑着接了,与大长公主出了郑国公府。
上车时,池韫道“义母,您先回吧,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大长公主点点头,只嘱咐她一句“早些回来。”
池韫恭送她离开,再招手叫来自己的车“出城。”
楼晏出了宫,疲惫地揉了揉额头。
先是打马球,再是告御状,一整天都不安生。
他上车闭目养神,寒灯知趣地坐到外面去,不打扰他。
马车驶得飞快,过了一会儿,楼晏忽然惊醒。
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到
他撩起车窗的帘子,却发现景物不对。
“寒灯,这是去哪”
寒灯探头进来,笑嘻嘻道“公子别问,等会儿就知道了。”
楼晏纳闷,这个寒灯,什么时候也会自作主张了
幸而没让他等太久,车停了下来。
楼晏发现是城外那座别院。
寒灯伸手“您请。”
楼晏跟着他,到了书阁下面。
寒灯停下不动了。
楼晏看了他一眼,举步上楼。
寒灯笑眯眯进屋,看到坐在桌边的絮儿,觍着脸上前“姐姐,已经照你的吩咐做了,是不是赏我杯茶”
推开书阁的门,书架层层排列。
顺着走到底,有少女坐在窗下,手里握着一卷书在读。
面容如玉,眉目如画。
看到他过来,她抬起头,露出笑容“来了”
楼晏停了一下,才在她对面坐下。
“有事”
“没事不能找你”
池韫伸手给他倒茶。
楼晏看着她的手出神。
真是奇怪,明明和玉重华是完全不同的长相,可在他眼里,就是能重合到一起。
在他喝茶的时候,池韫从书案后绕出来,到了他身边,然后
“干什么”楼晏手一抖,洒出些许茶水,慌忙放下茶杯,按住她放在他腰间的手。
“解腰带”池韫理所当然地说。
楼晏的脸慢慢红了起来。
什么鬼突然伸手来解他腰带
“快点。”池韫还催促,“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