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元皱眉往他肩膀上重重一压,“你是何人,叫什么名字?”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阴癸是也。”男人挑起眼梢,斜睨霍泽元,“老子和平西将军府的事,用不着你们这些外人来插手。”
“大人,大人抓他,把他抓起来烧死,他定是那妖魔。”龚氏激动尖叫,想扑过去抱大儿子,却被玉琳琅反手拦住。
“不想跟你儿一起死就别过去。”玉琳琅让人拿绳子过来将胡向佰捆了个结实。
“堵住嘴别让他嚎,难听。”
“大人,这是作甚啊?”龚氏情绪激动,连声问道,“你们绑着他做什么,他没害过人啊!大人。”
“闭嘴。”一夜没睡,玉琳琅本就心烦,见龚氏吵闹不休更觉烦躁无比。
“他被妖魔爪抓伤,很快就会体现出一部分妖魔特征。”玉琳琅转向龚氏,冷冷开口,“看你们平西将军府要如何处理。”
“我建议是让他直接被日阳消灭,并清扫整个平西将军府。如果你们执意要留下他,便只能带他出京。找个深山老林让他蹲着,莫要出来作乱。”
龚氏张着嘴半天没能反应过来,“大人,您,什么意思?”
赤兔在旁听的焦急,连连跺脚,“这还不明白么?意思是你儿快妖魔化了,你得早作决定!是处理还是不处理。处不处理的办法我家狐狐都给你们了!”
龚氏一屁股坐在地上。
平西将军此时也从厢房内跌跌爬爬跑了出来,举着手连声高喊,“该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全凭大人做主!”
龚氏一听,眼睛立时红了,跳起来便去撕打平西将军,“你这老匹夫,你不当儿子是人。”
“他现在还是人么?难不成要让他一人连累全家??”平西将军一巴掌将龚氏挥倒在地,朝玉琳琅拱手,“还请玉狐大人多多费心,势必要将府内隐患尽数消除,还我平西将军府一片平和。”
玉琳琅神色冷漠点点头,继而又看向那叫阴癸的凶徒,“你是胡旭阳双生哥哥。”
阴癸扯扯唇角,“玉狐大人,看你我如此有缘,你想问什么便问吧。”
双眼无神的龚氏听到阴癸的声音,蓦然跳起来嚎啕大哭,“你这无耻小人!你一直潜藏在我们平西将军府,意图害我全家?你们兄弟俩都是贱人生的野种,有人生没人养,贱人贱人贱人。”
龚氏只觉晴天一个大霹雳打下,她哪知晓,当初贱人生的竟还是双胎?
双胎,怎会是双胎。
显然平西将军也被震慑住了,手指颤颤问,“你?这些年又是怎么过的?”
如果说被卖入风月楼的便是胡旭阳,那这阴癸又是以何谋生?
“你有资格问?”阴癸满目讽刺。
与此同时,小鼓也带着于楼主、何千越、元歌等人进入院中,身后还跟着不少风月楼的人,呼呼啦啦来了一串。
“于楼主,看看。”玉琳琅“唰”一下打开那把“纨绔天下第一”的扇子,笑眯眯摇了摇,“阴癸此人你可认得?”
于楼主与随行人等都非常震惊,看看瑟瑟发抖的胡旭阳,再看看满面冷嘲的阴癸。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