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
卯兔丝毫不知道,她舔嘴唇的动作,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有多大的吸引力。
不等她把话说完,秦明便再次吻上了卯兔的双唇。
卯兔按照巳蛇的讲述,缓缓地闭上了双眸,两手轻轻的环住了,秦明的脖子。
感受到卯兔的动作,秦明忍不住伸出了,安禄山之爪。
还是古代的衣裙好,没有钢圈,也没有厚厚的棉花,入手处就是一片绵软。
少顷
秦明看着如同一只呆头鹅一般的卯兔,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说道:
“好了,你若是再不下去,君儿就要上来要人了。”
卯兔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随即快速的在秦明脸上亲了一下。
然后卯兔快速起身,一边整理着身上的衣裙,一边朝马车外走去。
等在外面的杨梓君,见到一脸羞涩的卯兔下来,不由的瞥了一眼,卯兔略显红肿的嘴唇。
察觉到杨梓君的目光,卯兔一张小脸更显娇艳动人,我见犹怜。
杨梓君一把卯兔手,朝书院门口走去,临近门口时,杨梓君突然贴在卯兔耳边,小声问道:
“接吻的感觉怎么样?你喜不喜欢?”
卯兔闻言一脸羞涩的,跺了跺小脚。
“小姐,你也取笑奴家”
巳时,
送完杨梓君两女后,秦明坐着马车来到了,秦家庄的小溪旁。
河边一处树荫下,李渊坐在一张胡凳上,手持竹竿,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福伯弯腰站在李渊旁边,察觉到身后的动静之后,福伯转过身,朝秦明行了一礼道:
“老奴见过小郎君。”
秦明回了一礼,道:
“见过福伯。”
接着秦明快步走到李渊身旁,躬身行礼道:
“孙儿拜见祖父。”
李渊抬了抬眼皮,背过身冷哼了一声。
秦明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哪里惹李渊不高兴了。
“祖父,是谁惹您老人家不高兴了,您跟孙儿说,孙儿替你出气!”
李渊扭头斜了秦明一眼,冷哼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你!”
秦明蹲下身,苦笑道:
“祖父,您这话是从何说起啊?孙儿若是哪里错了,您跟我说,我改还不行吗?”
李渊放下手里的竹竿,指着秦明,痛心疾首道:
“哼,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祖父吗?啊!”
“终身大事,你都不和老夫商量,就公之于众吗?啊!”
“是不是觉得自己成了勋贵,有了官职,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
“什么事都不用跟老夫商量了?啊!”
说到这里,李渊冷笑道:
“也对,如今你要钱有钱,要权有权,你还能有什么错?有错也是我这糟老头子的错。”
说着说着李渊脸上,逐渐流露出了落寞之色。
他转过头,看着河面叹了口气,接着他双手捂住脸颊,语气说不出的苦闷。
“哎,早知如此,老夫就不该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