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战事的结束之快,让梵国的许多亲信都惶恐逃之不及,就在平南王与夏寒率领着军队赶往梵国的时候,这城内便是开始了自家人的斗争,乱成了一锅粥,便是有各种作恶的人,让人看到不免胆战心惊,有烧杀掳掠的,也有奸淫无度的,仅剩的护城军队,正在不遗余力的保护着这个即将陨落的国家,对于他们来说,一切都是悲壮的,却是还有什么比亡国来的更加悲恸,这便是战争的残酷,一路上夏寒们经过的地方,都是焦土,没有一丝的生机,这等惨烈面貌,便是许多夏家旧将看到了,也是心生怜悯。
再朝东边走两日,便是梵国,一路上,夏寒都是在担心旃陀录交待给自己的证据是否会被其他人取走,这样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这样的证据,对于魏国来说,也可以形成在政局上的打击,让意图分裂魏国内部力量的梵人得到,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夏寒有些着急,望着远处不见城池的天边,露出了思绪。
“寒儿,此行意在稳固梵国内政,且是没有陛下的旨意,本王也是不敢随意的开这杀戮之口,虽然是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但这一路上走来,是看到了太多的惨烈,一看到他们,便是想到了之前被坑杀的百姓,梵人如此,我们魏人,是不会如此,这一点,算是想通了,愤怒与复仇可以让一个人变得癫狂,也可以让一个人毁灭,旃陀录如此,当时候的我,也是如此,因为是过于的急功近利,还有心急如焚的想要复仇,才是造成了失败,从今之后,便是要多多的自省。”
夏寒早就是料到平南王不会选择灭口,对于梵国的数几十万众来说,砍杀不过是一个多月的事情,如此一来,必然是会引起天下的震怒,在历史上,平南王也是必定的逃脱不了干系,一个坑杀几十万众的帝王,必定也是会遭后人唾弃。新网手机端:https:/m../
“寒儿,回到临安之后,是有如何的打算?”新首发..m..
平南王在马背上与夏寒开始闲谈,显然二人还是没有收到远处临安沦陷的战报,却是要快了,悠闲的二人只等着谋划回京后如何应对。
“自然是洗刷父亲的冤屈,还有斩杀些个奸臣贼子,这是必然的,难道王爷没有如此想么?”
平南王知道夏寒的心思,便是笑笑,道:“如今功成,对于一个李宗弦,又是算的了什么,但我们不能武力取夺,对于大将军的事情来说,我们用兵力来屈服皇帝更改之前的判决,会被天下人取消我们蛮横,我们是要有理有据的把真相给公布天下,这样一来,才是真正的洗刷冤屈,这一路上,都是惨死的人,也不知道临安的李宗弦,有没有什么大的动静。”
夏寒也是担心这事,便是笑道:“王爷已是通知了江湖上的前辈们,虽然王府与江湖没有多的交集,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哪里有压迫,哪里有危险,哪里有对魏国有伤害的地方,哪里就有他们,如今没有消息前来,想必江湖上的前辈们已然是到了这临安京城中坐镇了,暗客门固然是厉害,但在江湖前辈们的眼中,还真是不值得一提,这一行快要过月之日,便是再拖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如今王爷带兵破梵是迅速有制,却是没有想到不过是一日的时间,就大破梵军,如今回到京城,却是还惧怕区区一个李宗弦么?”
对于夏寒的话,平南王也是深谙其中道理,这迅捷破梵的确算的上是大功一件,但是在夏寒的口吻中,仿佛是在提醒他做一些逾矩的事情,便是严肃道:“寒儿莫要胡说,如今平定了边疆阔土,便是你我最大的荣誉,便是看着这份上,陛下也定然会彻查大将军的案子,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寒儿还是不要再多节外生枝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