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又要用跑圈的计策么?”
曹大鳄仿佛研究透了严今初,便是将他之前的比试也看了便,知道没有长剑在手的严今初用何方法混过比试。
“哼,剑术的剑不是在手中,是在心中,这点,你有没有研究过?”
严今初不避不逃,只见上步朝曹大鳄冲去,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严今初手中十指纤长细白,却是指尖自手肘根部缠绕这蔚蓝真气,周围看客大惊,包括灵阳真人在内,都不知道严今初这是什么招式,舒洛儿也摸不着头脑,内家功夫也没有这个招式,心想:“大师兄这是在干嘛,稀奇古怪。”
“随心之处,都是吾剑!哈哈!”
严今初固定手中至手剑,左右双手如同剑舞缭乱,虽无锋利之刃,但是招式让曹大鳄难以招架,这是意料之外,此刻的严今初在台上像是歌楼舞女,婀娜多姿,看得众人开怀大笑,有甚者更是鼓掌欢鸣,打击起了节奏,场面好不欢愉,夏寒拍了拍面额,露出苦笑,真是要被眼前这个不着边际的大哥给气死,也不知道这时认真还是开玩笑,招式舞剑之间,仿佛是有些剑法在内,舒洛儿摇了摇头,道:“放心吧,他就是闹着玩的,这场他是绝不会输。”
“武当大弟子太乐了吧,想不到世间还有比临安春花楼影珊姑娘更婀娜的舞步,实在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啊。”
“你这小子,现在是在搞什么名堂,可否好好比试?”
曹大鳄上手边档边躲,一点办法也没有,口中不住念叨严今初丢了江湖人面子,丢了武当面子,哪里还有大家风范,实在是不知羞臊。
“我这剑法,叫醉舞涧,是往日饮酒观舞所得,今日兴起,便让你见识见识,哈哈,可要看仔细了。”
严今初虽手中无剑,以双手为利器,虽断了进攻范围,但真气绕手还是可钝来势,剑法十核心是步法,如今严今初的步法散乱杂漫,毫无章序,夏寒实在是看出有何妙美,但严今初的步法每次踏出,都遏止了曹大鳄的反击,这等奇效与对对手的洞察还是第一次见。
“流氓!”
曹大鳄像似黄花闺女般娇羞,哪里见过这个场面,如同个玩笑一样在擂台上被严今初羞辱,如今严今初是不怕羞臊,但自己怎说也是大家弟子,何这人比试,实在有辱斯文,对了数招,曹大鳄渐渐没有招数,直接是站定不动,也不出击,满脸的无奈望着还在蹦蹦跳跳的严今初,哭笑不得,望了眼香炉,却是还有半丁点,撒气般的一屁股坐下,放弃了比试。
周围看客看得起兴,纷纷敲打兵器桌椅,给严今初活跃气氛,灵阳真人见武当擂台被自家大弟子搞得乌烟瘴气,心中气不打一出来,但此事香炉中长香未烬,自己也不好上前去打断他二人,况且曹大鳄并无表态认输,只好盯着香烬,立刻给严今初一个巴掌,也可稍微挽回武当山的面子。
乔汝城见弟子放弃了比试,也是怒火中烧,破口大骂:“曹大鳄,你今日若是输了,我废你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