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其!”
待多方确认后,下午开场擂是夏寒对阵个叫笃其的人,听着名字不像是魏人,也不知道其中缘由,但总说是到自己了,如果再好似今早这般苦等下去,心态定会有些变化。
“到你了,紧张么?”舒洛儿不知道哪里冒出来,面带微笑冲夏寒挥手问好。
“还未到你,你也多些准备罢!”夏寒并不紧张,更多的是想看舒洛儿的对擂,这比来比去的盛宴总是叫人有些疲惫,不知道是不住的蝉鸣扰乱了心扉,还是魔教确定的发动袭击触怒了自己,现在自己入静后总会有些许杂念,如若青灯大师在就好了,可以问出个缘由,实在不行就再挑一次魔塔,心魔一事仿佛更为重大。
夏寒隐约觉着十年前魔头在武林大会上突然成魔定有蹊跷,而几月来自己总是会做个相同的噩梦,那就是自己重蹈覆辙,成为第二个魔头,在武林大会上滥杀无辜,亲手将自己的朋友分成几瓤,在每一次的汗水惊醒中,夏寒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可依照青灯大师心法幻出魔塔后,却无任何心里阻碍出现,也不存在挑战一说。
“江澜,发什么愣,还不上去!”
舒洛儿朝前推了推夏寒,又道:“要赢哦!”
众人见是江澜,先前还有些瞌睡的都醒了过来,皆正襟危坐盯着擂台上,是不是低头窃窃私语,虽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多半都可猜出个大概。
对手笃其早就站位就绪,灵阳真人也下了台去,夏寒还沉浸在刚才的走神幻想中,如若梦游状态般,这时,只听得远处道士起香,拉了拉钟铃,示意比试正式开始。
“你说,是不是大师父故意抽江老弟上去的?”
“师兄此话怎讲?”
台下,严今初与舒洛儿有一搭没一搭闲聊起来,仿佛台上夏寒这场斗是必胜无疑。
“这个笃其,是齐云山出来的人物。”
“什么?”舒洛儿平时熟络江湖小道消息,却不知道这古怪名字笃其是谁,正在纳闷被严今初这么一说,顿时来了兴趣,缠着严今初就是通问。
原来这笃其本是江湖客出身,因是家中先辈有妙月行武资历,记载了些武术秘籍流传下来,至他这代已是无多,但这笃其这人勤苦好学,且天赋聪颖,很快便在家乡闯出名堂,做了武术团练头子,五年前,魔教刚颓于一时,正急需扩增新力军,便是四怪四处寻找习武之人,笃其便是不幸被虏去齐云山,做了魔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