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洛儿虽面无波澜,但心中还是很感激夏寒。
如若不是,场面却不知道会乱成甚么样,想象一下,武当直接失去两位可话事之人,至于刺杀了大师父的大弟子自然也是不容江湖多留,那么武当山就完全是任由人摆布,想起刚那剑,现在都还有些心惊肉跳,如今夏寒要求两壶万年春也不算过分,师兄自然也是应多感激他。
严今初反倒觉得夏寒狮子大开口,狠狠道:“一壶,你刚可是结实踢了我一脚,可疼了。”
说来惭愧,夏寒刚那一脚确实有些落力,自己也不好辩解,这时,舒洛儿道:“没事,另一壶酒我出了。”夏寒是眼前一亮,口中谢过舒洛儿。
苏星与羽轩也凑了热闹,羽轩腼腆不好说话,苏星不知道什么时候脸皮厚了些,嘻嘻笑道:“严兄弟,我可是看得明白,你这穴位......”
“哈哈哈,雁荡兄弟,酒不嫌多,只要是有幸再会,便是畅饮达旦。”严今初生怕苏星突然说漏了嘴,自己惹了麻烦,连忙封口掩事,心中却是哑巴吃黄连。
几人嬉笑打闹后,才记起张道长一事,关切问道:“这张道长实在是厉害,慈眉善目潜伏武当多年,看身手应是不在洞灵真人之下,也不知道这些年替魔教作了多少恶,背地里干了多少坏事情。”
“你又怎知的他身手在洞灵真人之上?不过是些潜伏隐藏惯用的雕虫小技罢了,阴诡毒辣,想我弑杀同门兄弟,枉他多年在武当山念经拜道,几十年,教是个石头也被感化,何况本是出自道家的人。”
此事议论纷纷,夏寒也没有个头绪,不过依照张道长控制擂台,引起妙月山与少林不和来看,魔教的目的是在瓦解七大门派实力,而并不意在大举侵袭,对于这次武林大会,目前只是骚扰,但是多年布下的棋子竟有似武当张道长这般渗透深入高位,便是其他各门派,想必也是不在少数,那么在场千人中,势必有魔军存在,至于潇湘子,应是领军人物,目前唯一的对策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灵阳真人与妙月众人低头私语,良久后看神情应是达到一致,子觉子湛二人也无多怨言,既然是魔教操控,那么当下应是多些警惕,与妙月山无关,大敌当前,孰轻孰重应还是拎得清,先保外,而后内斗也不迟,如今魔教便是外患,至于武林至尊,也得先有武林才有至尊。
众派野心勃勃,辛计然迟迟不肯现身,看来灵阳道长还是有后手,夏寒心想这魔教会不会是忌惮南樵坞的实力,可武家庄的人竟也沉住了气,十几场擂斗下来都无半点动作,像是隐入了人群中,果然是如他人所说的不问江湖。
现下几大势力各怀鬼胎,夏寒摇摇头苦笑,道:“管最后谁夺魁赢擂,只要不是魔教,都可。”
眼看天将至午,太阳是烘的人手心背颈滚烈发烫,不是张道长出现意外打断,夏寒想自己此刻应比试完毕,也不知道魔教是如何安排自己对手,既然是在这闹剧之后,那么意图就更是扑朔迷离。
“为何张道长不先迷痹自己呢?是有其他计划么?”夏寒满腹疑问,随着灵阳真人半笑的致歉脸,周围豪侠纷纷离场退去,待下午再斗分晓。
午休时辰,夏寒还在思考这问题,严今初与苏星都好不轻松,想着下午还有场擂斗,夏寒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