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兄,此事非同小可,玩意那索你挣脱不开,万一那汉子还有其他后手呢?你想过么?这么做,真的是有些太玩闹了。”苏星上前也帮腔指责,仿佛在正常人眼中,严今初此举就是在侮辱看众,侮辱那汉子,即便是汉子有许多不对,但这种以怨报怨的方式,很是令江湖刃不齿。
“怎么?开我会么?”严今初转了脸色,又望住不说话的夏寒,道:“你呢?江澜,你也有话骂么?要是有,还快些说出来,我便一并好听了,不用再轮番受践踏。”
夏寒见严今初有些恼怒,安慰道:“严兄此言差矣,我想你是有你的计划,虽平日潇洒放纵了些,在弟弟眼中,都是江湖豪侠应有的气概,至于刚擂台一事,也不是说你与军汉实力相差悬殊,你是在故意调戏对手,这世界上,有谁愿意一直被人捶脸恶骂的?其实,我与他们的想法相反,我觉得你是在维护武当尊严,将损害降到最低。”
一听夏寒这么说,周围几人都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齐声问道:“什么?”
“我想,那索并不是这么简单,也不是如此容易挣脱,听那军汉说,这索时刻镇压所有内力真气高手的一种宝器,对于他自己来说,也算是他的武器,那么,这种索,我想在场各位没有谁比苏星你更能了解它的威力。”夏寒说完指住一旁错愕脸色的苏星说道。
“我?江兄弟此言怎讲?”
“其实这索,就是雁荡的东西,它本质是与鬼刀作用一样的存在,就是吸取或者是破坏对手体内的真气,好削减战斗力,来达到取胜的目的。”
苏星听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你是说,那汉子口中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索是雁荡鬼刀的附品?”
“我想,你们雁荡山之所以可保百年太平,说句不中听的,并不是依靠刀法精湛,而是天然的背靠神器材料,鬼刀是你们称手之物,那么外人,也是有机会得到称手兵器。”夏寒表情严肃,他知道这话的份量,就是雁荡看护听了心中也会是很不
舒服,更别说面前这位未来的雁荡掌门。
“你的意思是说,雁荡门有过本宗奸人?”
苏星的表情彷徨又迷离,他内心相信这个说法,但是这么多年来他被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看不清这世界上的许多恶,也看不清这世态本身的样貌,并无他心中所幻想的那般天下大同。